著/查理.布考斯基
唐雅把印第安麦克的拉□拉下,掏出他的老二,这家伙的老二真是太大了!他说有十四□,但看起来超过二十□。
唐雅开始用双手抚摸麦克的老二。
他发出荣耀的呻吟。
然後,她把整个老二从他身体一把扯下,甩到一旁。
我看著这玩意像发疯的香肠一样在地毯上滚动,流出一丝可悲的血。它滚到墙边,然後停在那里,就像一个有头无腿的东西,无处可去……真的是如此。
接下来是睾丸飞到空中。很沈重,很有弹性的一幕。它们落在地毯中央,不知道该怎麽办,只能流血。
於是它们就流血。
冯布拉希利兹,这位美俄争夺的英雄人物瞪著剩下来的印第安麦克,我的啤酒老友,血红地躺在地板上,飘浮在中间□□冯布拉希利兹落跑了,他冲下了楼梯……
六十九号房什麽事都干过,除了这一桩。
这时我问她:「唐雅,条子很快就会来了。我们是否应该用这房间号码来纪念我们的爱?」
「当然,我的爱!」
我们做了,时间刚好来得及,然後笨条子就冲了进来。
其中一个俯身观察,宣布印第安麦克已经死亡。由於冯布拉希利兹算是美国政府的财产,所以来了很多人□□各种鸟不拉鸡的官员□□消防员、记者、警察、发明家、CIA、FBI,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渣。
唐雅过来坐在我大腿上。「现在他们会杀了我。请不要悲伤。」
我没有回答。
冯布拉希利兹开始尖叫,指著唐雅:「我告诉你们,各位先生,她没有任何感觉!我隐瞒了希特勒!我告诉你们,这只不过是个机器!」
他们只是站在那里。没有人相信冯布拉希利兹。
这只是他们前所未见最美丽的机器,或一个女人。
「狗屎!你们这些笨蛋!每个女人都是一个打炮机器,你们看不出来吗?她们献身给出价最高的人!根本没有什麽爱情!那只是个神话,就像圣诞节!」
他们还是不相信。
「这只是一个机器!别怕,瞧!」
冯布拉希利兹抓住唐雅的一条手臂,从她身体扯了下来。
里面□□她肩膀的洞里面□□可以清楚看到□□里面只有线路与管子□□线圈与流动的东西□□还有一些有点像血的东西。
我看著唐雅站在那里,线圈从她肩膀露出来,本来那里有一条手臂。她望著我:
「为了我!请你不要太悲伤。」
我看著他们一拥而上,又撕又扯,还有强暴。
我无计可施,把头放入双腿之间开始哭泣……
还有,印第安麦克始终没享受到他的二十块。
几个月过去了。我从来没有回到酒吧。举行了一次审判,但政府赦免了冯布拉希利兹与他的机器。我搬到另一个镇。很远。一晚我坐在理发店,拿起一本色情杂志。上面有一个广告:「吹起你自己的美眉!二十九块九毛五。橡皮质料,非常耐用。附赠铁□与鞭子、比基尼、胸罩、内裤、两顶假发、口红与一小瓶爱情润滑液。冯布拉希利兹公司。」
我寄出了汇票。麻萨诸塞州的一个信箱号码。他也搬家了。
三周後包裹寄来了。很令人难为情,因为我没有打气筒。当我感到性欲高涨时,我把它拿出来,必须带到角落的加油站用他们的打气管。
充起气时看起来比较好。很大的咪咪,很大的屁股。
「你这是什麽,老兄?」加油站工人问我。
「听著,老兄,我只是要借一点空气。我不是常在这里加油吗?」
「好,没问题,你可以打气。我只是很好奇你这是什麽玩意……」
「别好奇了!」我说。
「老天!看看这对咪咪!」
「我是在看,混蛋!」
我留他在那里流口水,把她扛上肩膀,回到我的住处。我带她到卧室。
最重要的问题还有待解答。
我打开她的双脚,寻找某种开口。
冯布拉希利兹还是宝刀未老。
我爬上去,开始亲吻那橡皮嘴唇。我偶尔会摸摸那两个巨大的乳房,吸吮一下。我把她戴上黄色的假发,然後把润滑液涂满我的老二。不需要很多润滑液。他好像寄来了一年的用量。我热情亲吻她的耳後,把手指伸入她的屁眼,继续抽动。然後我跳下来,把她的手用铁□绑在身後,有一个小锁与钥匙。然後我用皮鞭好好抽打她一顿。
天啊!我真的是疯了,我想。
然後我把她翻过来,又插了进去。一直冲刺。老实说,实在有点无聊。我想像公狗在搞母猫;我想像两个人从帝国大厦跳下来,在空中打炮。我想像一个大如章鱼的□,朝我爬来,又湿又黏,渴望高潮。我回忆我所见过的所有内裤、膝盖、腿、乳头、阴道。这个橡皮在流汗;我也在流汗。
「我爱你,亲爱的!」我对她的一只橡皮耳朵低语。
我很不愿意承认,但我强迫自己射精在这个烂橡皮中。这根本无法与唐雅相比。
我拿出剃刀,把这玩意切成碎片,与啤酒罐一起丢掉。
美国有多少人买了这些笨玩意?你在美国任何街道上逛十分钟,就会遇到几十个打炮机器□□唯一的差别是他们假装自己是人。
可怜的印第安麦克,那二十□的死老二。
那麽多可怜的印第安麦克。那麽多太空探险家。那麽多越南与华盛顿娼妓。
可怜的唐雅,她的肚子是猪的肚子,血管是狗的血管。她很少拉屎小便,她只会打炮□□心脏、声音与舌头都是借用的□□当时世上大概只有十七次器官移植。冯布拉希利兹真是领先时代。
可怜的唐雅,她只需要一点点食物□□大多是便宜的乳酪与葡萄乾。她一点也不想要金钱财产或大汽车豪华房屋。她从来没读过晚报。一点也不想要彩色电视、新帽子、雨鞋,与其他三姑六婆在後院说闲话;她也一点都不想要什麽医生老公、银行家老公、政客老公或警察老公。
加油站工人常问我:「喂,你上次带来这里打气的那玩意怎麽样了?」
但现在他不会问了。我换了一... 查看完整评论